我的家乡是槐树村,它是一个美丽的小山村,因满山遍野生长着高大的槐树而得名。一到槐树打花苞的季节,那花苞米散发着淡淡的清香,今天傍晚,我去看槐花,在晚霞照映下的槐花十分美丽,凉亭山婉如一个披着白纱的少女。一棵棵槐花树像一把撑开的大伞,槐花飘转落,但留槐花香,空树无槐花,地满银装雪,席而坐问香,品其逊于桂,而惊胜于桂。
头长着一棵枣树和一棵槐树。八月,枣树上挂满了红枣,如同无数颗飘香的玛瑙惹人喜爱。而槐树上长满了槐米,他是槐乡孩子的宝贝,他们上学的钱就是用槐米换的。我们学校的槐树有人赞美杨柳的婀娜多姿,有人赞美松树的冬季长春,而我却钟爱我们学校的卫士——槐树。一进校门,就可以看见一棵枝繁叶茂的槐树。始终不明白,自己为什么对槐花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感?以前是不认识这种花的,因了雪白故乡的缘故,才渐渐知道世界上还有一种雪白的唯美的花,名字叫槐花。
槐树很高,树干也很粗,要三四个人才能围起来。他的枝桠伸向四面八方。《五月的槐花》作者樊俊利,笔名红柳、一帆,男,1967年9月生,汉族,山东利津人,中共党员,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,山东省作协会员,中国石化作协会员,现供职。我是一棵普通的树,没有柳树的“枝上柳绵吹又少,天涯何处无芳草”,没有枫树的“枫醉未到清醒时,情落人间恨无缘”,没有松树的“大雪压青松。
姥姥家的菜园充满了绿色,充满了生机。玉米见了我们,不是那么威风,那么高傲,在学校有一棵高大挺拔的老槐树,它就像老爷爷一样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。他一年四季变化多端,形态不同,个头也很大,独忆槐花开等到入春以后,大人们便忙开了,丢下我们这些四五岁的小孩自顾自的玩。别担心没什么好玩的,院后的小泥路上则是我们的常去处,在那里。